段显迦皱起了眉，苏晴说到这里，他似乎是懂了一些，却又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不太明白。
“楚姑娘现在做不了什么。”苏晴弯了弯唇角，言简意赅的总结了最后一句，“可楚姑娘若是行差踏错一步，王爷才更应该感谢她，毕竟到时候王爷就能有立场回京了。”
身为后妃，楚雪难免会动起别的心思，就像是段显迦所想的那样，假以时日她必定会为自己打算。
而若是她最后真的选择了那样的路，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之下，她又能走得了多远呢？
不过是白白给了自己这边机会而已。
段显迦一瞬间福至心灵，眼前一直绕着的迷雾也全部散去，一眼就看到了最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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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笑，赞同的轻叹了一声，道：“对啊，不管她选择的是什么，对我们都没变化。”
苏晴望着手中的密信，想起那个一直都很有野心的楚雪，在心中摇了摇头。
想起当初她在西街找合适的人准备培养一二再送去京城，其实一开始她要寻找的就不是那种事事顺从，要对方对他们一定很忠心，实际上她要找的就是有野心敢做事的这种人。
就像是楚雪一样，她有自己的私心，也敢为自己打算，这样才是苏晴寻找的。
所以现在，几乎不用她去猜就能知道，楚雪最后选择的一定是自己。
可即便是这样又如何，在当初选择了她，要送她去京城的时候，苏晴就知道，不管她怎么做，最后受益的只会是段显迦。
而她的用处，原本是帮助他们传递宫中的消息，之后，或许就变成了给他们一个合理对京城出手的说法。